全职高手原作叶攻only。
感谢厚爱,婉拒转载,都是黑历史。

【20H/叶喻】又见面了

 @叶神生贺49H企划进行时 

字数:9K+

备注:现代AU、高干、天作之合

 

20170529叶修生日快乐!

时光无情,而你不朽。

 

——

铺就的是青灰色的砖,砌成的是灰白色的墙,瓦片墨黑,墙沿苔绿。檐牙高啄,垂下的一排红纸糊的胖肚子灯笼,风起作响。


伴着正在叶修耳边炸响的声音。


“少天,安静些。”叶修浅抿了一口,轻搁茶杯,他修长的手指捏着杯壁,徐徐摩挲。


“我们都多久没见了?!你天天飞来飞去没个定点落脚的地方,我好不容易路过这边专程绕道来看你,你就叫我在这跟你喝这几杯茶?还不让我说话!我可等下就要走了。老叶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冷酷!”黄少天控诉。


“哎,成吧,那我听着。”叶修无奈。


黄少天满意了,纵叶修不答,他自顾自也能说得开心的,他知道叶修嘴上嫌他烦,还是会认真听的。


而他是有很多话想说给叶修听的,毕竟两人许久未见了。工作性质使然,他行程排得极满。叶修倒是身上轻松,时间近乎是自主安排。


只是叶修其人,天南海北,皆是去处。自然难以相见,于是久而未见。作为自由摄影师,跟诸多杂志网站都有合作往来,也是网上人气极旺的摄影兼旅游博主。那算是他的主业,副业是资深驴友,一年到头待的地方不带重复的。


黄少天依旧在讲近来所闻,滔滔不绝,如江如河。叶修听着,偶尔应上几句,手上颠着茶杯悠悠打转。他眸光似不经意地一瞥,远处的男人还在盯着他,而此刻,盯着的是他玩着茶杯的手。


这男人他瞧着眼熟,毕竟总能遇见。


男人摸出了手机,横举面前。


这动作在这是再寻常不过,名胜之处,向来不缺拍照留影的。只是镜头对着的分明是叶修黄少天这块儿。然而男人方举起,又落下。


叶修眉头微蹙。


而黄少天也发现了端倪,面色微沉,说道:“这人干嘛的?不过看样子最后也没拍。算了。还有啊老叶,这人我瞅着看我们好久了,你是不是认识?哦,对了我也该走了,不用送我,你就慢慢喝你的茶去吧。”


“等下就认识了。”叶修应道。


嗯?黄少天把这话在脑中一过,“干嘛,你要去搭讪啊。不对,你的意思是,你还真就不送我了啊?靠你还是不是人啊,你这混蛋!”


叶修安抚他:“不差这一次。”


黄少天哼哼两声,而后佯装不耐烦道:“好吧,本少原谅你了。本来就没指望你送我的。”


叶修失笑,“嗯,黄少最大度了。”


黄少天“切”了一声,捡起自己搁置一旁的包,拽着肩带往肩膀上一套就潇洒地转身离开。


 

——


“又见面了。”叶修缓道。


男人“啊”了一声,想来是被他这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

叶修看着,很有些趣味,大概是没料到自己会这么直白坦陈吧。以这句话开头很有意思,两人见面次数不知凡几,总之是自某一次遇见后,叶修不管下一次目的地是哪,都会再看见他。所以说是“又见面了”。


但若是细究,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,也是第一句话。


男人从容依旧,旋即挂上温和如春风裁柳的微笑,应答道:“嗯,又见面了。”


“第几次了?”


“不知道啊,我没特意去数过。”


叶修眯了眯眼睛,也笑道:“好多次了吧,可真巧。”


男人恍若不知叶修语中真意,顺着答话:“是很巧。”又发出邀请,“所以,认识一下?”


叶修定定看他,想这人果然是挺有意思的,说道:“叶修。”


“喻文州。”男人笑容不变,依然温暖。但叶修能看出,不似先前的礼仪性,这是真心实意的。


果然没问——“ye”容易猜出是“叶”,但“xiu”不是这样,看来对方对方一清二楚。


也没介绍——“yu”“wen”“zhou”的可能性很多。喻文州知道他也清楚。


后来两人聊了很多,叶修博闻,喻文州广识,于是聊的范围极宽,涉略极广。妙的是,两人不是一般的合拍。不仅是谈政策制度合得来,就是谈些市井乡闻,也能交流一番意见。叶修惊叹他观点别出心裁,喻文州感慨他思路另辟蹊径。


如同磁石引针,默契只消一面之缘就建立。两人相知恨晚,于是携手共游。


周庄美誉“江南第一水乡”,除却白日信步青石板街、穿梭高墙窄巷的悠闲自得,乌篷夜渡也别开生趣。


两人雇了位船夫撑船,月华皎皎,水光灿灿,野舟横渡,很有几分宁静安然的意境。


叶修从随身包里摸出几包零嘴,抛了一包到喻文州怀中。


喻文州抬手接住了,拎着边角在叶修眼前晃荡,语气无奈极了,问他:“你不觉得很毁气氛吗?”


叶修本是半倚半躺的姿势,闲看夜幕朗星一闪一烁,撕开了包装袋,每过一会儿就咬两口,妙不可言。


现下听得喻文州所说,支起半身瞧他,动作透着惫懒,说道:“那你别吃了,还给我。”然后真就朝着喻文州伸出了空着的一只手。


“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?”喻文州笑意盈盈,拎着零嘴避开他的手。


“那你不是不吃吗?”


真是理直气壮。但如果是叶修的话,仿佛就该是这样的,合该归他说了算的。喻文州冒出些许感慨,然后依样照样,仿着叶修姿势,在他旁边半倚半躺。


“我吃啊,怎么不吃。我也是俗人一个。”


叶修畅快地笑了笑,似嘲似叹,说道:“那可真是俗不可耐。”


他又说:“其实很多人说我清新脱俗——哦,我还没跟你说过是吧,我是个摄影po主。说我拍的照有灵性,人也是。”


喻文州回答起来不加思考似的,即刻接口道:“要他们懂干什么?”


叶修一乐,方才心里升起的一星半点的郁结消散无痕。叶修同他交往,半边心是警惕横生,另半边心却是奇异的安宁,搅得他脑子都要混沌了。但他仍清醒地知道:喻文州给他带来的感受,是特别的。


“那要谁懂?”


“我啊。”


这么直接。叶修再问:“那你想怎么懂?”


“嗯……”喻文州稍作沉吟,“那要看你给不给我机会了。”


“机会是要自己争取的。”


“对。”喻文州颔首点头,“我这不是争取了百年才有今晚么。”


——百年修得同船渡。


“用的百年,怎么能惦念着千年的报酬。”叶修撩起眼皮瞥他一眼。


——千年修得共枕眠。


“也许我也求够了千年呢。”喻文州语调很轻,出口便破碎在渺渺江风中。


叶修偏头去看他,喻文州正望着天幕,星辰坠入他眸,灿若流光。


鬼使神差地——“我想也是。”


“……什么意思?”喻文州瞿然转身,紧紧盯着叶修,而后像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,更像是别的什么,又静静地躺了回去,视线也随之移转,竟是不打算看叶修了。


叶修说出口后倒轻松释然了,揪着衣领把人拽到身前,寻着他的唇贴上,没有厮磨,叶修只是飞快地咬了他一口就撤开了,声音低沉地响起:“我认真的。”


喻文州笑开,说:“你现在就是反悔也没用了。”


他招呼船夫靠岸停船。而后再不说话,甚至再不敢看他,只用自己的手紧紧抓住他的,仿佛抓住救命稻草。


河道是条嵌入了古镇的水带,很是狭窄,船夫仅用船橹撑了一小会儿就到岸了。


上岸后喻文州松开了叶修的手,目光仍没看他,只瞧着远处亮起的红灯笼,垂下的金黄排须一摇一摇的,像他的心。他低声问道:“去我那?”


叶修没答话,朝着他伸出了手。


那真是极漂亮的一只手,语言在真正的美面前是这样的苍白无力。


喻文州稍怔住,但不只是惊艳,他想到这背后所意味着什么。他的目光由叶修的手移到脸上,略显怔然地望着他。


叶修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“怎么,你这是傻了?”


“是啊,太高兴了。”喻文州眉眼弯弯,从善如流地伸手扣住叶修手腕,带到身侧,引着他走。


叶修一路跟着他走,想到喻文州很高兴,所以他也高兴。然后他手上移了移,牵住了喻文州的。


 

——


叶修窝在沙发上,颇-些无所事事。


方才他那一句“我想也是”,是平白而出的刀,斩断他和喻文州之间汹涌着的暧昧暗流。这是一个危险的选择,是一次贴着刀锋的尝试,以后可能是泾渭分明,也可能是两相交融。


大概是冲动了,冲动地宣泄情绪,说了这番话。但叶修并不感到后悔,喻文州值得他冲动。


而眼下,待的地方是喻文州下榻的酒店客房。其实和叶修是同一家酒店。叶修让喻文州先进了淋浴间,自个在外头候着。


喻文州待的有些久啊……


叶修目光打量着室内,打发时间。方一进门,他就注意到了,屋内摆着的是一铺双人床。


他心中一动,再仔细观察了下,可以确定喻文州一人独住而已。叶修眨眨眼,那这双人床?


喻文州这时披着浴巾出来了,挟带着一身水汽,袒露的皮肤莹白而透着鲜活的红意,白瓣桃花似的。他慢慢地走到床边,擦着微湿的发尾,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旅行箱,说道:“里面有浴巾,新的,没用过。”


叶修没问他。毕竟时机不合,又非紧要之事,不需要急于一时。


 

——


原外链。



——


两人翻来覆去地尝试,不知折腾到几时。再醒来已是晨光明媚,透窗而过,在地上映出一块亮堂堂处。


床上两双身影仍亲密地交缠着,没有起身。喻文州是累的,叶修是懒的。


“醒了?”


“嗯。”喻文州应声中仍带着鼻音。他躺在床上,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,以往服帖的头发四处乱翘,看着又乖又软。


叶修看得心头也软了,心道:这样的喻文州和他所了解到的全然不一致。说什么狡诈似狐,毒辣如蛇,或者是因为他的缘故?


“想吃什么?”叶修问,准备唤人送上来。


“吃你。”喻文州侧起身,支着脑袋看他。


“哟,想吃我啊。”


“心气真大,是哪想吃我呢?”叶修伸手,在他身上四处游走,或抚或揉。


“别闹。”喻文州抓住他作怪的手,包在手心里。


叶修不加反抗,任他动作,“明明是某人和我闹了一晚的。”


喻文州偏以为荣,微笑着说:“以后天天和我闹。”


叶修并不介意他嘴上占些便宜,也就不去纠正,他问:“昨天偷拍我,怎么动作这么明显。”


“嗯?”喻文州无辜地看他。


“你偷拍我的还少吗?”


喻文州一点也没有被揭穿的自觉,他从容地说:“你看,不是我动作明显,是你厉害,这都能发现。”


“我职业原因,对镜头敏感。可是连少天都发现了。”所以你肯定是故意的。


“叫得真亲密啊……”喻文州故作委屈。


“别贫,老实交代。”叶修戳戳他的脸。


“我没贫,我很认真地在吃醋啊。”喻文州无辜道。


叶修想了想,说道:“让我过去跟你搭话?”


“这不是没成嘛,你都不提。”


这就是承认。喻文州怎么突然急着要跟他认识了?叶修转念一想,再问:“怎么,要回去工作了?”


“还能再跟你这几天。”


这也同样是变相的承认。


“那带你好好玩。还有一个问题……”


“……你准备还挺齐全的,双人床,还给我备了浴巾。怎么不准备瓶润滑液?”


喻文州稍显可疑地顿住,片刻才道:“是有的,我用了。”


叶修侧身安抚地亲他额头,又道:“那床单呢,你看现在这被子,呵呵,你要怎么跟酒店交代?”


洁白的被子上要么是褶皱——喻文州抓出来的;要么是深色的水印——喻文州射出来的。更别提引人遐想的满屋麝香味。


喻文州只微微一笑,说道:“只能跟人好好道歉咯,就说我男朋友不懂事,玩过头了,请多多包涵。该赔的我们一定照价赔偿。”


“说什么‘男朋友’,吓到人前台小姑娘怎么办。”叶修面上似漫不经心道。


喻文州笑容无变,眸光却冷了些,说:“没准她还会祝福我们呢。”他又笑,灿烂如阳,“旁人怎样看,我不管,我只管你。”


“也许吧,那吓到喻部长怎么办。”


“你是不知道,我前些年回过一次家,挨了老爷子一顿拐杖,可疼了。”叶修说着,揉了揉胳膊,像是忆起伤痛之处。


“……”


喻文州翻身压到叶修上面,撑起身子,垂眼俯视着他:“叶大少知道得很多嘛。”


“还好还好。”叶修谦虚,伸出手捏住他下巴,顺着脸抚弄而上,动作轻柔,却没有情人间的狎昵意味,只带着一些感慨和一些漠然,“喻少这张脸,谁人不知啊。”


喻文州闻言就是一笑,说:“可第一次见面,叶少可是没认出我呢。” 


“事后调查清楚了吧。”喻文州温声软语,语气却很笃定。


“我离家得早啊,喻少也很清楚吧。”叶修从容不迫。


他也没否认事后调查这一茬,确有其事。第一次遇见,叶修无甚感觉,第二次,也可以说是巧合,第三次,就差人去查清楚了。


而喻文州调查他,想来比起他只早不晚,估摸着陈年旧事也都被翻了出来。他十五岁离家出走,叶家对外宣称是出国进修,但圈子里最出挑的那几家,到底是瞒不住的。再者,他十五岁后就不再活跃在四九城中,这都有目共睹。所以他认不出喻文州也属正常。


叶修把人身上扒拉下来,摁回到身侧,捡起因喻文州先前动作滑落的薄被,覆了上去,盖得严严实实,“可别冻着我们喻少了。”


喻文州乖顺地任凭叶修动作,完毕了,才道:“只有做的时候才叫我‘文州’呢。”语气竟是有些委屈。


这是还惦记着他叫“少天”的所谓亲密?


叶修也不知这委屈真伪,喻文州这人实在很难看懂,就像他至今也不能看懂他对他的感情究竟能有几分。


但这份感情是真的无疑,喻文州诸多表现,甚至真的同他上床,已经很能说明问题。以他喻文州身份,无论阴谋着什么,都犯不着搭上自己身子。


明白这点,又想到是自己昨夜今晨把人弄成这副样子,叶修心中一软,即刻改口,唤道:“文州。”


喻文州满意极了,他移了移身,挨近叶修,靠在他肩上笑道:“清楚不清楚的,不都是要看你想让别人知道多少么。”


是这个理,以他们的身份,能被调查出的自然只是他们想要让人知道的那些。


“那是自然,我能随便跟人上床吗?”叶修戳着他的脸玩,“肯定把你查清楚了。”


“难道我就随便了么?”


“那当然不,你眼光太好了。”


喻文州听他变相地自夸,眉眼间皆是温柔笑意,说道:“是,我眼光最好了。”顿了下,他极认真道,“世界上最好的。”


世界上最好……叶修虽还不至于听得老脸泛红,但也委实有些赧然,清咳一声,佯装平静,“那必须的。”


然后轮到他翻了身,撑在喻文州身上,凝目望他,又并起两指插进他嘴里搅弄,“吃什么了嘴这么甜,让我看看?”


喻文州微微张大了嘴,方便他玩,用舌尖暧昧地舔舐指尖,甚至微微收紧吮吸,性暗示极强。


叶修手指一颤,抽了出来,指尖泛着润泽的水光,他点在喻文州脸上,缓缓向下挪移,留下迤逦的水痕。又倾下身子,泄恨似的吮咬他圆润的耳垂,声音低哑:“大清早的,别撩人,知道吗?”


喻文州笑得眼睛弯成一钩月牙,他说:“就撩你。”


叶修一声轻笑,在他旁边躺下,把人拉到怀中,摁向胸前,说:“嗯,只准撩我。”


喻文州回搂住他,问道:“不担心吓到喻部长了?”


叶修反问:“难道你就不担心了?”


“最大的问题是你呀,其他都不是问题。”喻文州口吻轻松。


叶修于是笑道:“我真挺喜欢你的。”


喻文州说:“我知道。”他又说道,“我也真的很喜欢你。”


“我不知道。”叶修诚实回答。


“也不信是吗?”喻文州帮他补了未说出口的话,他语气并不沮丧,淡然道,“跟我上床就是个试探。”


但叶修还是能察觉到他眼中没能隐藏好的失落,又或许那是喻文州有意让他发现?真也好,假也罢,他确实感到心疼——真的是栽他身上了。


“确实是,不过我都说了,我真挺喜欢你的。”叶修揉了揉他一头杂乱的软毛。触感格外好,于是又揉了一把。


喻文州笑:“我也说了,我知道呀。”


昨夜春风一度,是叶修对他的试探。但正是喜欢他,才会有这个试探。再况,叶修相当清楚后果,彼此的身份心知肚明,叶修仍这么做了,表明他的意思:若他喻文州有意,叶修会陪他扛下去。


喻文州知道,相当透彻地知道。他舔了舔唇,浅红的一截舌尖蜻蜓点水似的掠过淡粉的唇片,沾湿欲滴。他说:“叶修,做我男人怎么样?”


叶修深深地望着他,他的回答是伸手锁住喻文州下巴,向上微抬,吻了下去,缱绻而温情。


这是他们作为恋人的第一个吻。


 

——


“又见面了。”叶修道。


喻文州走上前去给他一个拥抱,贴耳轻语:“我很想你。”


叶修把他抱紧了些,“我也是。”


两人在周庄确定关系后,又共游了几日,但皆是忙人,之后就各去打理了。叶修是一年到头一半时间在空中飞,另一半就是在世界各地飘了。喻文州则更忙些,老实说,叶修也很好奇喻文州是怎么能有余裕,随他四处奔波,去了半年多的时间。


他也确实问过喻文州,喻文州说得笼统而简单,以一句“把事情都提前做了”概括。但叶修知道,这到底多难。当然,喻文州就着这个反问他,叶修也坦诚地承认了:那半年多,他有意将活动范围局限在国内,在各处呆的时间都有所延长。


拥抱并不久,时机不合适,叶修很快就松开了喻文州。


这是叶家院外。叶修是来迎客的,迎的正是喻文州。


喻文州道:“怎么,接个客人都要叶大少亲自上阵了?”


这纯粹是调侃,他想,该是叶修知道来的是他,这才出来的。


然而——


“哪是客人,是我媳妇,老爷子就把我赶出来亲自接呗。”


喻文州抓着他胳膊的手发紧,“你说了?”


叶修平静道:“是啊,我说我给他们找了个媳妇,等下就过来。”


喻文州想笑又想哭,他勉力冷凝下心中激荡的情潮,强自镇定,再问:“那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,”说到这,他近乎委屈,“我都没做准备,我只带了寻常拜访的礼品。”


叶修浑不在意地摆摆手,道:“有什么关系,反正等下都是要被丢出去的。”


喻文州无奈,“你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,我更担心了。”


“嗯,男媳妇的冲击可能还是挺大的。”


喻文州不语,他心头情潮汹涌至极,怎样也压不下去,圈里男女不忌的多得是,但也只是在会所里玩玩,就算互相之间搞也可以,只要不公开,只要会分。而摆到明面上出柜,估计谁都没想过。


这般家庭出身,就算只是个纨绔,也知道什么可以做,什么决不能做。


“怕什么,我在呢。”叶修见他不言不语,捏了捏他的手心。


喻文州“嗯”了一声,清空心绪,他一边整理仪表,一边说:“我不怕啊,就怕你以后不喜欢我了。”


“不会的,可喜欢你了。”


“很帅。”叶修帮他最后理了理,牵起他的手,“走吧。”


“对了,之后跟我去见我爸吧,他很好奇谁能把我治服。”喻文州道,想到什么,他歪头一笑,“我把你的信息藏得很好。”


叶修语气有些微妙:“你搞定你们家那边了?”


喻文州微笑,道:“我不是说过‘最大的问题是你,其他都不是问题’吗。”


叶修语气变得复杂:“谁知道你是这个意思啊……”


所以是他没答应之前,喻文州就已经把能做的都给做了。


“你不也是吗?”喻文州说,“不声不响的,自己就做了。”他笑着总结,“所以说我们,天生一对。”

 

Fin

 

FT:天作之合:好像是上天(我)给予安排,很完美地配合到一起(过程顺利)。——百度百科。

 

虽说是祝人婚姻美满的话,我这呢,就当设定用,大家明白这个理就好。

 

我还是挺喜欢这种设定的。



评论 ( 13 )
热度 ( 349 )
  1.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银雀 | Powered by LOFTER